不知不觉间,学琴已经大半年了。最近感觉很累,也有点懒。练琴虽然每天坚持,时间却不够长,大概脑力也跟不上。昨晚回课仍然觉得状态不好,这么久都没什么进步,难道已经到了传说中的瓶颈期?
过国际劳动妇女节那天被领导留下来劳动,没休成假。快下班时跑到西单图书大厦找书,发现那里钢琴教育的书真不少。买了赵晓生《钢琴演奏之道》和史兰倩丝卡《指尖下的艺术》,还有肖邦和莫扎特的原作中的简易钢琴小品集。不能指望车尔尼的机械练习曲带来一切,现在的瓶颈不就是明证么?穿插练习的巴赫和其他乐曲都比较理性,我需要感性的音乐元素来培养指触和耳朵。
惊喜的是,从肖邦钢琴小品集中找到了那首过耳不忘的曲子,全称《A小调圆舞曲》。从谱面上看难度不算太大,所以尝试着摸索,今天基本上能够以比较慢的速度完整弹下来了。虽然指法方面可能不是很精确,一些34指装饰音和颤音都不够好。左手的大跳是过去从来没有练过的,A小调的曲子干脆就是迄今练到的第一首。那又怎么样?真是应了那句话,兴趣是最好的老师!
昨晚看到音乐频道《音乐故事》介绍阿根廷女钢琴家阿格里奇,她第一次被音乐震撼是小时侯的一次音乐会,阿劳演奏贝多芬〈第四钢琴协奏曲〉。她回忆道,当听到第二乐章那串颤音的时候就象过电一样,那印象太深刻了。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曲子,但听到阿劳的录音,也是觉得好,颤得心都柔软起来。不管是不是贝多芬原意,他的曲子在不同人听来都有不同的感动,这是音乐的生命所在吧。
而我所最钟情的一直是肖邦,听到他的琴声,就觉得心一直低折下去,沉到一潭碧水之下看人间,再激烈再欢快都透着静气。记得以前看过一部法国拍的电影,讲乔治·桑和他的故事。当他们最后失之交臂时,有人说,他们不会在一起了,尽管彼此相爱。因为他们都太骄傲了。这联想虽然远了点,却也可以相见法国人眼中耳中的肖邦。而我记忆中最早的肖邦来自〈人民文学〉,那篇文章题为〈他就是波兰〉,彼时大约12岁。
昨晚回课情况一般,和弦的整齐有力已经做得比较好了,左手两个音之间相距较远时要让手打开,以便比较近地触键。莱蒙〈练习曲〉打了80分,主要失误在于弱起小节要断开。中间有一段“一点一点地渐强”做得不是很到位。这周的作业是37、41。其实41挺难的,我觉得应该再过一阵子练比较好,比如后面47就比它容易很多。
工作、读书、练琴这老三篇已经是生活的主线条,争取谱写成各有所成的三声部复调曲:)